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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研报告
在推动精准脱贫中 进一步解决女性贫困和改善妇女民生
——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研究报告
时间：2019-2-12 11:14:05 来源：市妇联办公室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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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不断提高保障和改善民生水平，是当前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的重要任务。而在实施精准扶贫、精准脱贫过程中，不断改善城市低收入妇女的民生状况是脱贫攻坚的重要内容和应有之义，具有特殊的重要性和现实意义。为了更好地推进扶贫治贫工作，了解贫困家庭、贫困妇女的实际情况和社会需求，解决妇女发展中面临的现实问题，2018年7月-12月之间，北京市妇女联合会与北京市社会科学院合作在全市开展了"北京市贫困妇女状况问卷调查"，在全市16区范围内对1191名京籍妇女和非京籍妇女进行了问卷调查，同时进行了一定数量的结构式质性访谈，并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形成了《在推动精准脱贫中进一步解决女性贫困和改善妇女民生--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研究报告》，旨在客观、全面地把握北京市城市低收入妇女的实际情况，为党和政府相关工作提供政策参考，更好地为妇女发展服务，维护妇女发展权益，促进妇女增收和民生改善。
一、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群体的社会特征
（一）文化教育程度较低，家庭人力资本状况不佳
本次调查显示，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中，具有初中和高中文化程度者占主体，分别为25.69%和34.59%，二者合计占60.29%。城市低收入妇女人力资本状况不足还表现在身体健康状况为主要特征的身体素质状况上。从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的健康状况看，身体"健康"者占36.69%，身体状况"一般"者占比为45.51%，而身体健康状况为"较差，有严重疾病"、"较差，有慢性疾病"和"较差，身体残疾"者分别占7.14%、10.16%和0.50%，身体健康状况"较差"者合计占17.8%。这种情况既反映了城市低收入妇女的群体社会特征，也折射出妇女贫困的主要原因，也表明了加强社会保障的重要性以及帮助城市低收入妇女脱贫解困得艰巨性和艰难性。
（二）城市低收入妇女的社会来源具有群体多样性和指向明显性的特征
本次调查发现，体力劳动者、自由职业者、待业和失业者和退休人员构成城市低收入女性的主要社会来源。根据调查，在全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女性中，待业和失业者占比为最高，达到16.37%；其次为自由职业者和退休人员，占比分别为13.60%和13.52%。三者合计占比为43.49%，成为城市低收入女性最主要的社会来源和社会构成。
表1. 城市低收入女性最主要的社会来源和职业构成
项目 频数 百分比
国家机关、党群组织、企业、事业单位负责人 29 2.43%
企业中高层管理人员 31 2.60%
个体户或私营企业主 49 4.11%
企业普通员工 139 11.67%
社会组织工作人员 72 6.05%
体力工作者 165 13.85%
商业、服务业人员 45 3.78%
专业技术人员 22 1.85%
农、林、牧、渔、水利业生产人员 28 2.35%
军人 1 0.08%
自由职业者 162 13.60%
待业和失业 195 16.37%
退休 161 13.52%
其他职业 92 7.72%
资料来源："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统计分析数据。
（三）城市低收入妇女家庭地位与社会地位主观认知的分离
在社会地位的主观评价上，城市低收入妇女总体上认为自身处于社会的中层以及以下位置。本次调查显示，在全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中，以认为自身处于社会中下层者为最多，另有高达23.09%的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认为自身处于社会的下层。本次调查还发现，城市低收入妇女在对于自身社会地位和家庭地位的主观评价存在很大的差异性。本次调查显示，城市低收入妇女在家庭中表现出了较高的自信和自评，其中，认为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状况为"很高"、"比较高"、"一般"、"比较低"和"很低"者的占比分别为18.30%、23.26%、44.84%、0.66%和2.94%。
（四）城市低收入妇女积极参与社会活动与服务，但是社会融合和社会参与相对有限
根据本次调查，城市低收入妇女表现出了一定社会参与意识和社会服务意识，具有社会参与和交流的社会需求，而基于血缘和地缘特别是基于社区的社会交往活动是城市低收入妇女社会交往和人际交流的重要特征。但是，同时也表现出社会参与率不高，社会交往渠道相对狭窄等实际情况。本次调查显示，在全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中，经常和街坊邻居等一起参与文体活动（诸如广场舞和合唱团等）者占比为31.77%；经常担任志愿者参加社区志愿服务或者街头的公益岗位活动者占比为22.91%；经常进行网上聊天者的比例为21.04%；经常串亲访友和与朋友亲属唠嗑者的比例为50.26%，占比为最高，也说明这种在现实世界而非网络虚拟世界的面对面的情感交流和信息沟通成为城市低收入妇女社会交往和社会互动的重要形式。
（五）城市低收入妇女的生活满意度和幸福感存在较为明显的结构性差异
在城市低收入妇女对于自身生活状况的主观评价上，被调查对象表现出了较高的生活满意度。本次调查显示，在全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中，对自己目前生活状况很满意者和比较满意者合计占比为45.92%；而对自己目前生活状况不满意和很不满意者合计占比为13.86%；另有40.22%的被调查者对自己目前的生活状况满意度为"一般"，表现出了不是十分明确的满意度倾向，并且占比较高。
在婚姻家庭关系状态以及幸福感的主观感受和主观评价上，与生活满意度的主观评价大体一致，被调查者在对于自身婚姻家庭生活状况的评价上趋于正向和积极，表现出了较高的满意度和幸福主观感受。本次调查显示，在全部被调查者中，认为"家庭很和睦，感觉非常幸福"和"家庭偶有不和，总体和睦，觉得比较幸福"二项的占比合计为68.18%，而认为"家庭不太和睦，觉得不太幸福"和"家庭很不和睦，觉得非常不幸福"合计占比为6.55%，相对很低。
表2. 城市低收入妇女对于自己婚姻家庭生活状况和幸福感的主观评价
项目 频数 百分比
家庭很和睦，感觉非常幸福 539 45.26%
家庭偶有不和，总体和睦，觉得比较幸福 273 22.92%
说不上幸福不幸福，无所谓 301 25.27%
家庭不太和睦，觉得不太幸福 68 5.71%
家庭很不和睦，觉得非常不幸福 10 0.84%
总计 1191 100.00%
资料来源："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统计分析数据。
（六）城市低收入妇女展现出了正向积极的社会政治态度
一方面，城市低收入妇女中中共党员占有一定的比例。从被调查者的政治面貌看，中共党员（包括预备党员）占全部被调查者的10.92%。另一方面，北京城市低收入崇敬热爱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表现出了较为鲜明的政治态度和政治立场，也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妇女心向党"的政治情感和政治倾向。在本次调查中，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将毛泽东、周恩来、习近平等列为古今中外最崇敬的人物，充分说明了中国妇女对于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道路的思想情怀和政治认同。
二、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家庭的经济社会状况和消费特征
（一）城市低收入妇女家庭类型多样，并以核心家庭和主干家庭为多
在家庭类型上，北京城市低收入家庭的家庭类型呈现出多样化的特征，从而形成了不同的家庭关系模式和生活方式。本次调查显示，由父母与未婚子女组成的核心家庭成为最为基本的家庭类型，占比为47.51%；由祖父母或或外祖父母，父母及第三代组成的主干家庭，占比为14.79%，成为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家庭的重要的家庭类型。城市低收入家庭类型特征，不仅反映了目前中国社会中家庭类型的基本特点和构成模式，也反映了城市低收入家庭类型的多样性，甚至包括家庭的脆弱性。本次调查显示，在被调查的北京城市低收入家庭中，还存在一定比例的失独家庭、单亲家庭和空巢家庭。调查显示，在全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家庭中，失独夫妻家庭、空巢夫妻家庭、单亲家庭占比分别为1.52%、8.96%和2.11%，特别是空巢家庭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家庭中占比较高，是需要值得注意的问题。
（二）城市低收入妇女家庭生存性消费特征相对较为明显
在此方面，城市低收入妇女家庭的消费支出特征突出表现在食品和衣着支出在家庭消费支出中占有较高的比例。本次调查显示，在城市居民低收入家庭消费支出的指向上，以"食物支出"支出数量最大，占比最高，达到51.51%，表明了城市低收入家庭较为明显的生存性消费结构特征和生活方式。
表3. 城市低收入妇女家庭最主要支出中居于第一位的支出
项目 频数 百分比
食物支出 613 51.51%
衣着支出 124 10.42%
居住支出 136 11.43%
生活用品及服务支出 86 7.23%
交通和通讯支出 29 2.44%
教育支出 103 8.66%
文化和娱乐支出 8 0.67%
医疗保健支出 83 6.97%
其他支出 8 0.67%
总计 1190 100.00%
资料来源："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统计分析数据。
（三）城市低收入妇女家庭重视教育的支出，教育支出在家庭支出中占据重要地位
本次调查还显示，在家庭消费支出的指向对象上，家庭成员中按照消费的多少排序，依次为本人、孩子、老人和配偶，占比分别为46.01%、27.46%、19.40%和6.88%。这种消费次序表明，在家庭消费支出中，孩子的消费包括孩子的教育消费支出成为低收家庭的最主要的消费内容，也反映出了低收入家庭对于子女成长和发展的重视。
（四）城市低收入妇女家庭的贫困主要表现为收入贫困而非资产贫困
本次调查显示，在全部被调查的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中，有39.71%的被调查者对于自己居住的房屋具有部分或者全部产权；同时，也有31.11%的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的住房产权部分或者全部由配有所有。但是，同时需要注意的是，目前部分城市低收入妇女的民生状况不仅表现为收入较低，也兼具资产贫困的特征。本次调查显示，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居住的房屋的产权为子女所有、本人父母所有、配偶父母所有、子女配偶所有以及其他家人/亲戚所有者的比例分别为7.59%、12.98%、4.30%、1.52%以及1.10%。另有6.83%的被调查城市低收入妇女租住、借助亲友的住房。
三、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和原因分析
（一）收入渠道狭窄，收入来源相对单一
本次调查显示，在全部被调查的低收入家庭中，以"工资奖金、津贴补贴、实物福利等工资性收入"、"农林牧渔、加工生产、服务业等经营性收入"、"退体金、养老金及相关补贴等"为第一位的收入来源的家庭数量占比顺次分别为64.82%、10.16%和9.91%，突出表现了北京城市低收入家庭依靠工资性收入的经济特征。
表4. 城市低收入妇女的家庭最主要收入来源中居于第一位的收入来源
项目 频数 百分比
工资奖金、津贴补贴、实物福利等工资性收入 772 64.82%
农林牧渔、加工生产、服务业等经营性收入 121 10.16%
房屋、土地、车辆等租赁收入 52 4.37%
利息、保险、股票、债券、基金、红利等其它财产性收入 15 1.26%
退体金、养老金及相关补贴等 118 9.91%
失业保险金、最低生活保障金、三农补贴等 71 5.96%
其他（家庭成员供养、亲友资助等） 42 3.53%
资料来源："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统计分析数据。
（二）城市低收入妇女劳动技能缺乏，与市场经济发展的要求不相适应
本次调查显示，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中，具有初中和高中文化程度者占主体；而高达51.13%的被调查城市低收入妇女没有任何可以胜任就业需要的专业技术或者实用技能，反映出加强职业技能培训，提高妇女的专业技术和职业技能，提升人力资本状况，对于改善妇女民生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表5. 城市低收入妇女的专业技术或者实用劳动技能情况
项目 频数 百分比
专业技术和特长 136 11.42%
实用劳动技能 279 23.43%
没有任何可以胜任就业需要的专业技术或者实用技能 609 51.13%
其他 10 0.84%
不适用 157 13.18%
总计 1191 100.00%
资料来源："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统计分析数据。
（三）就业障碍是城市低收入妇女民生改善面临的突出问题
本次调查显示，被调查的尚未就业的城市低收入妇女认为"年龄偏大，用人单位不愿意录用"是目前尚未就业最主要的障碍，占比为39.02%，成为女性就业的最主要的障碍；"所在地区就业岗位少，就业机会不多"也是尚未就业的城市低收入妇女就业的主要障碍之一，占比为20.47%；值得注意的是，女性就业存在性别影响因素，本次调查显示，部分妇女认为"性别问题，用人单位不愿录用"也是尚未就业的低收入认为就业的障碍，但是，持此种观点的人占比较低，只占全部被调查者的8.91%：此外，与性别角色规范、家庭角色分配和角色分工相关，城市低收入妇女担当大量的家庭工作，对于女性就业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本次调查显示，在全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中，有11.13%的被调查者认为"就业单位离家太远，交通不便，自己需要照顾老人和孩子以及料理家务，很难外出上班就业"。此外，"文化程度低，劳动技能差，用人单位不愿录用"以及"自己身体不好，健康状况差，很难胜任工作岗位"等都是尚未就业的妇女的主要障碍。
（四）社会保障制度对于城市低收入妇女的社会保障作用不够充分
本次调查发现，在养老保险方面，73.3%的被调查城市低收入妇女参加了养老保险，而有24.77%的女性没有参加养老保险；在医疗保险方面，71.54%的被调查城市低收入妇女参加了医疗保险，而有26.11%的女性没有参加医疗保险保险；在失业保险方面，24.85%的被调查城市低收入妇女参加了失业保险，而有69.61%的女性没有参加失业保险，相比之下，被调查的未参加失业保险的城市低收入女性占比高于参加职业保险者的占比，从而也说明了加强城市低收入妇女社会保障制度的重要性。
（五）部分城市低收入妇女对未来生活状况改善的预期不高、信心不足
从城市低收入妇女对于未来生活的态度和预期看，表现出了很大的差异性。值得注意的是，一些被调查的低收入妇女对于自己的未来生活持有悲观的态度，缺乏改善生活、建设幸福生活的信心。本次调查显示，在全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中，表示"我对自己的未来生活不报太大的幻想，估计会越来越差"者的比例达到12.09%；同时也需要看到的是，部分妇女对于自己的未来生活预期模糊迷惘，有3.27的被调查者认为"我现在比较迷茫和无助，不知道未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表6. 城市低收入妇女对未来的生活预期
项目 频数 百分比
在大家的帮助以及自己的努力下，生活会逐渐好起来 694 58.27%
估计和现在差不多 314 26.36%
我对自己的未来生活不报太大的幻想，估计会越来越差 144 12.09%
我现在比较迷茫和无助，不知道未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39 3.27%
总计 1191 100.00%
资料来源："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统计分析数据。
四、进一步改善低收入妇女民生状况的对策建议
（一）加强对城市低收入妇女的思想引领和帮扶，传递社会关爱和人文关怀
扶贫需先扶志，治困需先立志。在此方面，需要着力加强对于城市低收入妇女的教育引领和思想帮扶，增强低收入妇女改善自身状况的信心和信念。特别是需要基于社区治理的功能，在社区建设和社区服务中加强对于低收入妇女的帮扶，传递社会关爱和人文关怀。要按照《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要求，完善利益表达机制和心理疏导机制，加强对城乡社区贫困家庭以及儿童、妇女、老人等群体的人文关怀、精神慰藉和心理健康服务，帮助城市低收入妇女家庭树立积极的生活观，秉持脱贫脱困的信心、信念和决心，为实现妇女脱贫构建牢固的心理基础。
（二）要提升解决妇女贫困问题的现实针对性和精准性
当前在北京市低收入妇女的民生建设和权益保障上，还面临一些现实的挑战，也成为进一步改善城市低收入妇女民生状况的重要指向和着力点，突出表现在收入、医疗和就业三个方面。在城市低收入妇女的民生状况上，一些妇女认为现在生活中最不满意的方面是"身体健康状况不好，家庭照料和医药费开支很大"，"没有住房，居无定所，无法安居乐业"，"找不到工作，没有生活安全保障感"，"缺少社会交往，感觉比较孤独和社会边缘化"，"家庭矛盾纠纷"，"收入少，生活困难"，"家庭照料负担过重"以及"教育支出较高，压力过大"都是低收入妇女生活中遇到的现实问题，直接影响其生活满意度。本次调查显示，在诸多影响低收入妇女生活满意度的因素中，"收入少，生活困难"、"身体健康状况不好，家庭照料和医药费开支很大"以及"找不到工作，没有生活安全保障感"成为处于前三位的影响因素和现实挑战，占比分别为28.72%、18.56%和17.04%。
表7. 城市低收入妇女生活面临的主要问题与挑战
项目 频数 百分比
身体健康状况不好，家庭照料和医药费开支很大 221 18.56%
没有住房，居无定所，无法安居乐业 60 5.04%
找不到工作，没有生活安全保障感 203 17.04%
缺少社会交往，感觉比较孤独和社会边缘化 115 9.66%
家庭矛盾纠纷 52 4.37%
收入少，生活困难 342 28.72%
家庭照料负担过重 58 4.87%
教育支出较高，压力过大 103 8.65%
其他 37 3.11%
总计 1191 100.00%
资料来源："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统计分析数据。
（三）不断破除制约妇女发展的性别障碍
解决妇女贫困问题需要将经济社会政策纳入性别分析，着眼于妇女贫困的针对性和特殊性，强化社会政策的设计和执行。特别是性别视野下的妇女贫困问题分析和认知以及社会政策的构建，对于完善针对妇女扶贫脱困的社会经济政策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本次调查发现，女性对于妇女贫困原因的认知存在多样性和离散性的特点，同时也体现了较强的性别意识。一是女性在认识妇女贫困难问题上强调人力资本状况的重要性和影响因素。本次调查显示，在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中，认为妇女贫困原因在于"文化教育程度低，就业难"者的比例为43.77%，居于首位；而在妇女贫困问题上，女性更加关注性别因素，以性别视角看待和分析妇女贫困问题。本次调查发现，在妇女贫困原因上，23.07%的被调查者认为"社会上存在就业歧视，女性就业存在隐性障碍"，成为女性贫困的社会环境因素之一；另有20.78%的被调查者认为"部分女性缺少进取心，竞争意识不强，安于困境"，成为女性贫困的自身因素之一。三是，对于妇女贫困问题，女性突出强调和关注社会保障制度建设问题的重要性以及社会社会保障制度不完善，部分女性遇到生活危机后很容易陷入贫困保障制度在保障民生和扶贫济困中的保障作用。在此方面，有24.77%的被调查者认为"社会保障制度不完善，部分女性遇到生活危机后很容易陷入贫困"。
表8. 城市低收入妇女认为的妇女贫困的主要原因
项目 频数 百分比
文化教育程度低，就业难 516 43.77%
社会上存在就业歧视，女性就业存在隐性障碍 272 23.07%
社会保障制度不完善，部分女性遇到生活危机后很容易陷入贫困 292 24.77%
部分女性缺少进取心，竞争意识不强，安于困境 245 20.78%
社会对于女性贫困问题关注不够，妇女脱贫的措施不多 179 15.18%
女性自我发展的时间、精力受限 179 15.18%
其他 19 1.61%
总计 1179 100.00%
资料来源："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统计分析数据。
（四）进一步优化妇女发展的社会环境
解决妇女贫困是全社会的工作，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及实现精准扶贫的关键环节。解决妇女贫困问题需要坚持以五大发展理念为根本引领和发展原则，实现共享发展和包容发展，其中进一步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优化妇女发展环境至关重要。本次调查发展，低收入妇女在表现出发展信心的同时，也希望政府能够进一步加大力度推动妇女增收和改善民生，其中尤其需要"加强就业服务、就业指导和就业培训，促进就业困难妇女实现持续就业"和"完善就业政策，消除就业歧视和障碍，帮助女性实现充分就业"，本次调查显示，持有上述两种观点的妇女占比为43.20%和42.43%，居于前两位，成为女性最为关注和强调的发展诉求。
（五）努力发挥妇女组织在保障妇女民生和助推妇女脱贫中的重要作用
作为党和政府联系广大妇女的桥梁和纽带，城市低收入妇女对于妇联提供帮助和服务的需求和诉求体现了较为集中的意见倾向。本次调查显示，在妇联提供帮助和服务方面，被调查的城市低收入妇女希望妇联组织"开展创业就业技能培训"和"提供就业信息"者的占比分别为38.21%和41.79%，成为最主要和最为集中的发展诉求，集中聚焦在加强就业服务和就业培训等方面。
表9. 城市低收入妇女对于妇联提供帮助和服务的看法
项目 频数 百分比
开展创业就业技能培训 447 38.21%
提供就业信息 489 41.79%
推动慈善捐赠 204 17.44%
促进所在城市街（乡）社区建立扶贫产业项目 296 25.30%
组织开展活动，为低收入妇女提供志愿服务 233 19.91%
其他 50 4.27%
总计 1170 100.00%
资料来源："北京城市低收入妇女状况"问卷调查统计分析数据。
因此，着眼于进一步改善城市低收入妇女的民生状况，需要针对城市低收入妇女的实际情况，有针对性地开展就业帮扶和就业援助行动，通过开展低收入妇女增收项目，扶持创业带头人，实施以创业带动就业的政策举措，开展就业培训，为城市低收入妇女提供就业机会，提升就业能力，实现城市低收入妇女稳定就业和高质量就业，不断促进妇女增收，进而逐步改善城市低收入妇女的民生福祉。
编辑：ruby
